墓园重逢
高领导人,亦或是作为我名义上最亲密无间的家人,他的这番唱念做打都表现得无可挑剔。 出于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我们不曾提起父亲遗嘱的内容。 我加入董事会的首要之事,就是提出集团因发生拉斐尔的事故而暂缓不前的海外业务,由加西亚家族代理,两者达成长期合作的关系。 诺亚凭借我未婚夫的身份和共同持有的GU份,名正言顺成为卓承的新GU东。 冥冥之中,我的计划按照预定的轨迹有条不紊地前进。 唯独属于纪随流的电话号码从未响起。 气温由热转冷,时令从夏至秋。 深秋季节,十月末尾,又到母亲的忌日。 在外将近两年,错过的日子总该补上。 明面上我与祁岁知和解,但私下我与他的会面仍是能避则避。 这一天是周末,我估算着墓园开启的时间,特意起了个大早前去。 一身黑衣,一捧蔷薇,是祭拜的寻常配备,有异的是心境。 我立在平坦宽阔的墓碑前,只觉得黑白照片里的母亲,依然笑容灿烂明快如同不谙世事的少nV。 而她的nV儿相隔一个世界,站在彼端凝视,心却仿佛燃烧过后,又被半碗水浇灭彻底的灰烬。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