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无二
> 她刚到越州外公家时,苏承就打了电话过来询问,确保她安然无虞,倒也没说别的。 对于常廷溪的遭遇,封佑也很是惋惜,“想不到短短时日,常家就发生了这么多事,一家三口横遭此劫,也是造孽。” 线索来之不易,云裳怕多一人知晓容易坏事,便没有多谈及,也没说苏承在此事中的g系。 她自己心里已然纠结不下,也不想家里人跟着她费神了。 “您先别C心这些了,我听问叔说您病了一场,怎么也不说一声?现在怎么样了?”云裳将进了门也没着急去整行李,坐下来方才脱了手套,将一旁的厚毯子帮老人家盖过去。 封佑害了一声,还嫌身边的人多事,“都是老毛病,往年这个时节总要过一遍,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一说瞧你大老远跑来,又冷又冻图什么。” “让您搬回平州您又不肯,现在生病也不说,怎么叫人放心?” 封佑一向要强,说来都是自己喜清静,对于云裳提的话笑笑便罢。 云裳知道一下劝不动他,只能趁此机会多陪他一阵,等他养好了身T再说。 “一会小薛大夫就来,你先去休息休息,晚上一块儿吃顿便饭。” “小薛大夫?” “你结婚的时候她也去过的,没印象了?” “是沈少帅那位未婚妻?”云裳恍然,旋即又有些迟疑,“可她看起来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