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

/br>    阮清觉得有点大动干戈,他只是想要余柏一吹吹而已。

    阮清打球打得全身酸胀,所以晚上两人做的时候用的侧入的体位,余柏一抬着他的腿,他基本不用使力。

    余柏一轻而易举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抵着他的敏感点cao弄,空出来的手揉弄阮清的奶尖。

    “呃啊、哈……呜呜,轻点、轻一点余柏一……”

    “今天打球不开心是吗?”余柏一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阮清的声音被他顶得破碎不堪。

    “没、没有不开心。”阮清才不承认。他要说什么,难道他要说我水平太菜了跟你打球很没有体验感吗?

    看来是很不开心了。

    余柏一自觉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关于今天打羽毛球的记忆,只能想起每次阮清因为自己没接住球而不服气跺脚的样子。

    他今天穿的运动短裤,露出来的腿又长又直,匀称但有rou感,不是干瘦那款,每次跺脚的时候腿心的rou会微乎其微地晃一下,勾引死人了。

    好像还没有腿交过。

    余柏一的思维不合时宜地发散了一下。

    除此之外……

    “对不起。”余柏一亲亲他的耳垂,那里有点凉,他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