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的春天/屈辱遭受亵玩承受残忍吸N/分明是超级有感觉
阿水这几天算是吃尽了苦头。 人还没适应被抢走的事实,身上就没了一块好rou。 长楚行喜欢用龙尾勾着他,粗糙麻绳似的龙尾一圈又一圈,捆住阿水的腰叫人不得动弹,再不知轻重地索取。 阿水从最开始还能有些硬气地咒骂他,到最后实在被他又亲又吮无止境的发情弄得害怕。 又哭又叫,含不住男人的舌头了便无知无觉地张着小小的嘴,任人拨弄着内里红嫩的rou芽,津液泪水齐齐顺着下巴淌落。 单薄的唇rou被吮得充血、红亮,洇着水光。 断断续续嗫嚅,说要揭发他的真面目。 却被男人充耳不闻用嘴巴堵了回去,于是更崩溃。 不成句子的词一个一个往外蹦,哭得快岔气,指控他道貌岸然。 对比他细胳膊细腿,像座rou山似的男人沉默着任由他小打小闹似的抵抗。 也不反驳。 只是搂着怀里人爱不释手地亲,好像没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事。 只管把自己的舌头往那嘴里送,挤得那处柔软的脸颊鼓起。 龙族听力敏锐,一双耳朵灵敏地抖擞,听着空气里几道细弱的哽音便又是打了鸡血般耸腰,骇人的长rou蠢蠢欲动磨着腿心的嫩rou,反反复复,磨得皮rou充血。 逼使阿水惨白一张脸,吃痛地捂住腿,没干什么就成了一副被搓疼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