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外出)现在是惩罚
迟到了。”段谦杨看看表,无情地宣告。 衡止手里握了一杯和这个气温相当违和的冰美式,眯着眼睛,哈欠连天地搭上段谦杨的肩膀,“我能来就是很给你面子了,再说,你们不是六点半开始吗。” “是吗?”段谦杨反问。 他站桩似的任由衡止借力支撑,单手插在兜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忽然,衡止感觉体内的东西震动了起来。 “唔!”他猛一激灵,臀肌条件反射地收缩,双腿一个没站稳,差点儿把手里的咖啡泼了。 “你干嘛!快关了!”衡止压低嗓子,伸手就要抢段谦杨口袋里的手机,困意消退了大半。 “看来没忘。”段谦杨灵活地躲开,然后迈开腿朝前早功教室走去。 “你赶紧关了。” 衡止想追上段谦杨的脚步,可在跳蛋的刺激中,寒颤一波接一波,他根本迈不开腿,只想就地蜷成一团。 “段谦杨!”衡止咬牙切齿道,“给你三秒,快……啊。” 体内的跳蛋震得更猛了,衡止的身体涌出一阵燥热。 他难受地弓起腰,颤巍巍地在路边上坐了下来,乍一看还以为是胃病犯了。 段谦杨走过来站到他脚边,不紧不慢地问:“清醒了吗。” 衡止的前胸几乎贴紧了大腿,他缓缓抬起头,面上带着些不明显的绯红。 “我清醒了,你快关了吧。”他话音微颤,听起来像是隐忍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