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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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唱得没力气,贝斯手和我的鼓咬合得并不美丽,我觉得,说不出来的没劲。至于那永远background的键盘,我心想不如直接放个PGM省事。在这种不可调和的矛盾分歧下,我和他们互相瞧不上好一阵子,一次翻脸后干脆就一拍两散。 我对这样的生活已经厌倦,所谓的盘旋许久的期待也慢慢消失。 最近半年霍营的人也慢慢变少,听说来年这里就会被拆掉,或许过完年后很多人都不会再回来了。 这些年总有些微妙的感觉,大约是从千禧年后,摇滚那味儿都慢慢变了,变了不少……但我也说不清是哪变了,是纯粹是赤忱?还是那些被压抑过后的自由、释放与爆发。 总之那些无限的生命力和逼近的死亡感都离我远去,像是一场迅猛短暂倾盆大雨,舒展过、新生过我的灵魂之后,一去不复回。 我不由地有些怀念很多年前,南方那个地下乐队里,那一群颓唐又激越的年轻人。 我很想他们。 很想。 我还想陆江明。 说不想是不可能的。 但我和他之间不适合再存在任何形式的联系。偶尔和蒋磊通过电话,知道他的新生活还不错,老婆怀孕了,明年……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好。 蒋磊没再追问过我和陆江明的事,大家都奔三的年纪了,不再天真地计较同行或离别。 春节前,我又回到南方。我熟悉又陌生的南方小镇上。 这条路我走过很多遍,直到这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