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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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

    父亲身边的双性不胜枚举，双性世世代代为奴为婢，生杀予夺全看家主一念之间，不仅要守严苛的法律法规，多不胜数的家规也让他们无暇喘息。

    “再努力一点，你可以做到的。”

    一只手悄然的抚摸阆阳的脸颊，阆阳目光落在对方沉甸甸的小腹上，家中双性众多，父亲对他们的管束更为严苛，每一次排尿都要再父亲的准许下进行，而阆阳犯错，自然要牵连母亲一同受罚。

    “我会努力，母亲。”

    阆阳轻声说。然后坐在他旁边的人拍了拍发顶，然后走了。

    既爱，又没那么爱，阆阳心中惶惑不安，他既能察觉到这个人的爱意，又能察觉到这个人对他有所求，求他平步青云，求他光耀门楣，求他，讨的父亲的一个眼神。这个人爱他，为他受罚难过，但是这个人更爱的是父亲，及时父亲根本不在意他。

    阆阳有时候也会想是不是双性就是这样的，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无论这个男人是卑劣，是乖戾，是暴虐，还是寡情。

    但是阆阳忽而想到，阆和这辈子，还没见过他的母亲。

    据说是个容貌寻常的双性，连留下的机会都没有，被打发到了不知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