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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对这种小伤早已见怪不怪,只是笑着聂祯这张脸要留疤了。 他也笑,手指搓搓已经半g的血,变成碎屑落下。 他有些烦闷,怎么办,留给贺一容的军令状上,第一条就是全须全尾。 当时她拿到军令状后看了半天,又递回给他,让他在全须全尾后面加上“不能破相”。 全须全尾已经很难,会不会破相全看运气。 来了完全不同的世界后,之前的所有都以光速在他脑海中消失,连贺一容都变成一个缥缈虚无的形象,极少想起。他不得不承认在战争面前,个人私情渺小的看不见。 醒来就是全副武装,睡觉时边上都放着枪。总指挥说最大的那GU地方武装得到了美军支持,最近跃跃yu试,极有可能夜袭。 这边的人最喜欢在夜里开火,火光在夜幕里绽开,好像更能让他们亢奋。 聂祯翻了个身,贪婪地捡拾记忆里与贺一容有关的画面。 想不起自己写军令状给她时的心境,怎么会自然而然地写下自己都知道不可能的事。 他申请进维和后,本来是被分去非洲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