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1 他先越界了，但他也没有赢。

   姜执己没有抬眸，从沙发上坐起，俯身抓起泠栀的脚腕，将后撤的泠栀生生拽了回来，不近人情地问道，“你不是故意的吗？”

    姜执己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冷，泠栀怔了起来，一时语塞。

    “我……下次……”

    姜执己的眸光陡然抬了起来，飘忽了几下，才定位在泠栀身上，这眼神带着恨意，盯得泠栀脊背寒凉，隔着淌水的碎发，泠栀只觉得自己看见了一条吐着信子的蛇，阴恻地问着他。

    “你还想再杀我第二次吗？”

    不等泠栀有所反应，姜执己一把掐住泠栀的脖颈，将他整个人按在摆着茶水的桌上。

    泠栀感受到无形的杀意淋漓尽致地穿透自己的身体，他慌不择路地挣扎起来，却被姜执己更大的力道压了回去，推搡间，打翻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稀里哗啦的碎玻璃声响了满地。

    抵着泠栀腰窝的桌子低矮，姜执己掐着他的脖颈，单膝跪在了地面上，散落的玻璃碴划破姜执己小腿的皮肤，他没感觉到痛，只看着地上的红，愣愣出神，过了很久才皱着眉，看清了眼前的人。

    碧绿色的眼眸。

    不是薇。

    是泠栀。

    泠栀的脸上的恐惧未退，因缺氧带来的红，早就稀释掉了他情起时耳缘的红。

    姜执己猛地松开了钳制泠栀命脉的手，掌心压在地面的玻璃碴上，感受着皮肤被割裂的痛，才缓缓将自己从噩梦中剥离出去。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