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0 我能赔上的,只有这条命,但愿够用。
摘戒指?” 罗兰德被问得身形一僵,避开了泠栀的视线,他不敢去看这双碧绿色的眼睛,推测道,“也许是要睡了,才摘下来的吧。” 不可能! 泠玫的作息习惯和他差不多,宴席散场后也不会立刻睡觉,即便是休息,以泠玫的习惯,也绝无可能摘下和杜里的婚戒。 泠栀摇着头,他有一千种一万种理由去驳回罗兰德的结论,但是他没有证据。无力感从地底爬起,蔓延到他的四肢躯干,拽着他沉进不见天日的沼泽。 他哭得身子软了下来,肩膀抖得似筛糠,罗兰德才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送你出国吧。” 泠栀惨笑,但没有推开他,只是眼里的脆弱消失不见,声音恢复了冷静,淡淡道。 “除非找到是谁杀了我姐。” 罗兰德见不得他这般执迷不悟的样子,他从怀里的文件夹里,拿出了一张纸,举到了他面前,语气凝重,“你jiejie死于火灾!尸检报告都已经完成了,所有证据链已经闭合,这案子已经结束了,你到底要闹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泠栀抬起了布满灰翳的眸子,目光落在那张尸检报告上,他略过了死因剖析那一片狗屁话,失神的眼睛只聚焦到落款的文字上。 ——H?pitaldeRoueduDharma,Départemehologiemédico-léga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