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9 一样，也不一样。

霍斯问。

    “我舍不得，可形势所迫，”姜执己直言不讳，打捻手中珠串的速度慢了下来，他的声音又低了一些，“我没想到泠栀会背着我去了菩提心的场子，从给你打电话起，我就在担心。”

    霍斯疑惑，“只要道心没把你藏到外太空去，云海崖就可以在十二个小时内接到你，你是知道的。”

    云海崖虽长年漂泊于海上，但能够将世界各地的客人在十二小时内接到云海崖，是霍斯向每一个云海崖贵宾的承诺。

    正因如此，这十二个小时的抵达时间，自然也成了姜执己用来和菩提心周旋的时间尺度。

    “我不担心你来不了，”姜执己按起眉心，有了些疲倦之色，“我怕迭戈太快下手，或是道心来得太早，这其中变故太多，我怕我自己保不下他这十二个小时。”

    听到这里，霍斯没再多问，只给他换了一杯温热的茶水。

    那一晚，在姜执己从法轮医院出来时，霍斯便注意到了他怀中抱着的人，浅金色的发，在枪战激烈时微睁的碧绿色眼睛，深沉夜色下，霍斯错以为自己见到的人就是薇薇安。

    这一个照面，让霍斯有了几分“今夕是何年”的错觉。

    九年前，一个黄色网站上爆火起几段名为“黑鸦”的bdsm视频，不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还是因为黑鸦这个人自带着强烈的氛围感，视频里没什么香艳的场景，但视频的影响力在上传的那一天就直接破了圈，天才调教师的名头疯狂出现在搜索词条里，连从不混迹sm圈子的人，都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