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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声音像是穿过了好几堵墙,厚重模糊。须佐觉得自己好累,这种疲惫从脊柱开始,一路上窜到颈肩的每一块肌rou,连骨缝都酸涩卡顿。他费劲地睁开眼睛,想转转脖子,刚看到一丝光亮,就被一只微凉干燥的手盖住了眼帘。 他现在脑子顿得很,闻着面前人手腕上熟悉的香味反应了半天。 是八岐。 记忆慢慢回笼,须佐张口,嘴唇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几乎分泌不出一点唾液,嗓子一股股的血腥味。八岐让他适应了一会儿才把手拿开,从边上拿了杯水,又新拆了根吸管。 这是A城的私立医院,八岐当时还在解剖室。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是松岛那边的资料收拾好了。刚摘了口罩手套准备往外走,人就被定在门口。 后面的法医部同事也准备走,就看到八岐半拉着门把手定在原地。他上去想拍拍八岐,手刚放上去,八岐整个人突然颤起来,他一惊,下意识伸过手去接人。 八岐一个踉跄差点没坐到地上,和低血糖发作的感觉一样,浑身冷汗像是针刺,脑袋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电话对面松岛在喊。他死攥着门把手,力道大的差点几乎能把金属把手硬生生掰下来。 这种经历,八岐活了28年,只有两次。 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却是同一个人。 姻缘的红线有两头,他们两个人握着,握了五年,然后其中一个人毫无征兆的放了手。只剩他一个人捏着,绕着,团成团。卷着卷着才发现,这东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