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里的狗，回忆外做狗

都可以，要敢于表达出来。”

    “那……”刁筠青有些犹豫。

    钟亚的耐心快要用光。他也不是无偿讲这些的，还不是看在高工资的份儿上。但除去调教的部分，工资也只够这些耐心了。

    “那那那的，那什么？”钟亚皱眉，不自觉提高了音量。“不是才说了让你表达吗？！”

    一直斜斜地倚靠在窗边的刁筠青一个立正站好。

    “那我怕你会疼会真得伤到你怕你不再愿意和我约调。”他打报告一样秃噜了出来。

    哑口无言的变成了钟亚。

    “不……不会的……”半晌，他才说了声。也不知道咋，总共两个字，还给结巴了。

    “不会。你放心，我是专业的。”他整理了一下脑袋和心。

    战术性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两声，他恢复了冷静的声音。

    “或许之前很多匹配给你的sub都……都退出了。”他选择了个比较温和的词。“但绝不是因为你对他们下狠手，所以你放心去发泄。”

    “那是因为什么？”刁筠青追问。“我很讨人厌么？”

    他问得真诚，并非抱怨。

    钟亚看向他。盯了两秒。

    “你这样的……”这样实诚又关心人的人，怎么会讨厌。我这种人才真得讨厌。连我自己都讨厌自己。钟亚想说。

    但他不想把任何私人的，或与情境外现实角色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