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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哦,原来。」漫不经心点头,我正给梁镜旬发短信。非常人间惨剧的是我忘记跟他说我下班了。 接踵而至的问题让我没心力回覆他只字片语。 如今读起他刷满一个画面的讯息量,不断涌起後怕。 ——没听你提过要去试听补习班。 ——我有跟你说过我是今天早上的班机,我以为你很珍惜任何我可以相处的时间。我拼命要拉长可以相处时间,你却好像不在意。 ——就算不来接机,讯息也该回。 ——晚餐不一起吃? ——实习? ——实习结束告诉我,我接你。 手指停顿,呆滞的光洛在最後一则讯息,是一小时之前。 完蛋了。失力到快要握不住手机,怔傻住半晌,最後,全化成一声绵长的叹息,颤抖的传出一句「我快到家了」,颓然盖上手机。 「……怎麽了?」 近在咫尺的问候浮浮晃晃,像是错觉。我不禁被牵着鼻子走。「嗯?」 「发生什麽事?」他指着我yu哭无泪的神情。「天崩地裂了一样。」 「没、没事,我们刚刚说到哪了?」 「我说,我跟她报备不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