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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感冒病菌打击深了。绝对不会跟别人承认原因,冲冷水澡、不吹乾头发,不管是如何都不是太值得骄傲。 尖峰时间就是拥挤,空气闷热得要令人难以喘息,呼x1都不舒畅了。 虚弱的T力值立刻下降不少,我掐了掐掌心,对抗着头晕目眩的不适,厌烦自己的病态。 透不过气的晕眩持续了两站,迅速随着人流出了站口,畅快呼x1新鲜的空气,扶着墙恢复委靡的JiNg神。 约莫十一点四十五分,出了教授的研究室,我没绕去和学妹打个招呼,直接路过并下了楼,停在一楼电梯转角,给裴宇信拨了通电话,静静听着单调规律的嘟嘟声。 前天卧病在床生不如Si,神游时候接了一通电话,起初与他寒暄挺正常的,只是他可能舍不得挂了通讯,扯着话题,说着系篮的糗事或打工的趣事。 头实在很痛,像是一根一根cH0U着敏感的神经,渐渐听不清楚他的一字一句。直到他大声又急切喊了许多次我的名字,我才懵懵应了声。 「学姊、学姊,你……感冒了吗?是不是身T不舒服很严重?」 「啊……没有,没事。」 「可是你的声音!」 「没事、没事的话我就先挂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