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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奉科学、相信医学,这样细小轻盈的伤口是不会致命的,对的,轻微的伤口,但是,感染自然另当别论,所以若是妥善处理也许连伤疤都不会被留下,尽管是有如此清明的认知,脑袋却慌乱。 车门凹陷,车灯附近七零八落,让人不得不臆测究竟是多少的时速冲撞。 「小、小姐你的脚!对不起啊!我我、我去帮你叫人来处理伤口!要是破伤风就不好了!」 他缓缓且小心松开力道,我咬着下唇,拖着步伐要往空旷地方移动,避免再度血光之灾,x1了x1气,没办法不去盯视血迹斑斑的腿。我闭了眼,徐缓地反覆深呼x1,但是,晕眩的感觉更加强烈。 「大麻烦。」 这样风与汽机车交加的嘈杂,我能清晰听见他的声音。 一贯的戏谑笑意,别样意思。 不知道什麽时候,他从後方走近,轻巧拖住我虚软的身T,为了不显得太狼狈,拼命忍住软弱的颤抖,散乱的长发些许拂在他身上。 语声分明是淡然轻软,近在头上、身後,听在耳里总是隐隐掀起不甘心的情绪,笑盈盈的语调掺杂着明晃的不以为然。 「刚刚替别人处理伤口挺有架式的,轮到自己就不行了,这是什麽道理?怎麽?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