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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问：「发生什麽事了吗？」

    我别开头，回避她温柔的目光，说不出口是因为她我才烦心的。

    我能感觉到许芢宁炙热的视线，竟是毫不掩饰地盯着我的侧脸，我一转头，便迎上这寒冬里，最温暖的灯火。

    许芢宁的话，被我手中传来的铃声给打断。我朝她略不满的脸sE歉然一笑，拿起手机一看，心脏猛然一缩。

    「怎麽了？」

    我的指尖颤抖，迟迟不敢按下通话键，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在铃声掐掉的前一刻，我还是接起了。

    「小辰。」

    我的眼泪顿时涌出眼眶，安静地直落。许芢宁慌了手脚，拼命用衣袖抹去我的眼泪用气声问：「怎麽了？是楚葳是吗？」

    「伯母……」

    许芢宁动作一顿，双眼圆睁，怔怔地看着我。我也对这通来电不敢置信，午夜梦回间，我是想过会不会哪天我的手机响时，打来的会是伯母，可真成真时，我却感到惊慌。

    「让我说吧。」伯父的声音使我回神，他唤我一声，劈头直说：「很高兴你愿意接我们的电话。小辰，其实……」

    「对不起。」

    另端沉默，在我突如其来的道歉後。这是我再次与伯母联系上後，最想说的话。彼端一阵嘈杂，而我一听到伯母的声音又忍不住鼻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