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昏,一床
两天都找他行房的。 “你管的到我吗?你来作甚?” “我管不到你?”容眠一把拉过了容怜,低头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你去赌坊了。” 不是疑问句。 容眠不顾容怜的反抗,对他进行了搜身,那张价值二百两的银票,被他发现了。 “你赢的?还是......”容眠扫视了一下容怜身体,不顾容怜的反抗,把他扛进了屋子里进行查看。 容怜捶打着他的后背:“流氓!衣冠禽兽!放开我!” 容眠任由他打,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容怜很快被扒了个精光,容眠撑开他的小逼和后xue查看,没发现他今夜欢好的证据。 气氛都到这了,容眠也没道理不做了,银票被丢开,落在了容怜被扔在地上的亵裤上。 天将要亮时,容眠走了,没留下嫖资,他说:“这是你深夜去赌钱的惩罚。” 容怜躺在床上,半撑起头,半肩春色露在被外,嗤笑着问:“你以什么身份罚我?父亲,还是姘头?” 容眠看着他眼尾的媚红,和雪肩上的点点红梅,勾唇道:“都可以。” 容怜气笑了,放下手肘,翻了个身,背对着容眠,心想,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后日傍晚你寻个空,去微轩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