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催产素催产，产前阵痛，肚痛难忍，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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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煜没晕太久，谢昀见人醒来正想将他已经破水，马上就能分娩的喜讯告知，却不想被齐煜先一步攥住了手腕。

    “叫...叫医生。”齐煜讲两个字眼皮子就又要阖上。

    “小鹿，再坚持一下，你破水——”谢昀话音未落便被齐煜打断，“不是，我感觉不太好。”

    齐煜再一次失去意识，谢昀将人放倒，正要按铃，余光扫到了病床围栏的几团血迹。

    谢昀心下大惊，等待医生的功夫，掀开了搭在齐煜身上的棉被。

    哪怕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谢昀依旧被眼前的景象骇得倒退一步。

    血，全是血。

    边缘的围栏、被褥与洁白的床单，糊得大片大片全是鲜红的血迹。

    谢昀突兀晃了两下，似乎只有抓着床沿才有站立的勇气。他害怕去看，却硬生生强迫视线一点点上移，挪到血迹涌出的方向——齐煜的两腿之间。

    哪怕人已经晕过去了，谢昀哆嗦着伸手去碰。仍有guntang的血液汩汩往外淌，裤缝处早已染上深黑，浓黑的血液裹挟着铺天盖地的腥气几乎要夺走身边每一丝氧气。

    分明开了暖气，谢昀依旧觉得冷。

    冷意径直传进心里，冷得他害怕极了。他顾不上去擦糊满血渍的手掌，几乎是夺门而出，“医生！来人啊！救命，救命啊！”

    一直到齐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