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孕25周|先兆流产,孕肚剧痛,家属在哪呢?
谢昀诚然关心,但毕竟才被他狠狠踩住痛处,可能是抹不开面子立刻去关心人,又或是旁的什么,谢昀的声音很硬。 或许也不是,谢昀的声音惯常也与此时差不多,那是少了什么呢,齐煜疼得神志不清还有空闲想,哦,他明白了,大概是抽去了一些独对他展示的温柔吧。总之,谢昀此时的声音,与他的话语,都给齐煜一种如坠冰窖的寒意。 谢昀说,“我到楼下了,你能自己下楼吗,我带你去医院。” 齐煜说不出当下的自己是什么心情,他闭了闭眼睛。算了,权当做任务吧,他稍稍清了下嗓子,喘出谢昀最爱的乖巧与虚弱,“老师,你来抱我好不好。我呜——我真的太疼了,我动不了...老师,你快来啊” 说罢便轻轻偏过头,不再多说什么了。 这边潘乐意正经历一场剧烈的瞳孔地震,他正试图独自消化一个足以掀起惊涛骇浪的消息。齐煜此时的语气,他听过一次。就是他束腹那天,不顾仍然疼痛不已的孕肚,依然应了一个男人的约,再艰难也要下去见他。在那个男人的来电里,齐煜就是现在的声音。 缠绵又软糯,像是在谴责,又像是撒娇。他的声音里像是有钩子,潘乐意猜想大概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齐煜。 所以,那天电话里的男人、齐煜肚子里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他一直以为的对齐煜骗身骗心的人渣——是谢昀?他们的班主任? “卧槽!”潘乐意遗憾劲爆的消息无人分享,也深恨自己语言的贫瘠,一声卧槽脱口而出。但当下便也意识到了不合时宜,低喃两句“罪过”试图挽回一点他吃瓜吃掉的功德,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