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小寡夫初遇白月光
,还故意贴近他的胳膊。 其实之前也有类似情况,他一个基佬,原先因为工作还能在表面上虚与委蛇一下,但是自从昨天扒了那蠢货的裤子看见那一幕。一看见那些女人,脑子立马想起了那个画面—— 一个地方同时生长了男性器官和女性器官。 粉红色的、鼓囊囊的小逼,中间露出一点红色阴蒂,如加厚三明治一般露出一点黄油尖尖。 畸形而又艳丽。 贺行川趴在卫生间的洗手台,鞠了一把水冲到脸上。 脑海里的画面又变成陈簌光着腿,捂住自己的下体,哆嗦地跟他道歉,像一只鹌鹑,眼尾带着余红,又蠢又笨,可怜得想让人欺负。 好像不知对错一般,笨得像面团,软得任人揉搓。 冰凉的水一捧接着一捧冲到脸上。 但是压不下任何烦躁之感。 贺行川站在会所门口,看着马路中央的车流,川流不息,像是他此刻血管中奔腾的血液,偾张不已。 司机开着他的车过来,贺行川上了车,司机问他去哪里。 “回家” “不,去xx酒店——” 与此同时,另一边,陈簌的手机收到一条消息,是一条定位,和昨晚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