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
,默不作声,他只在那静静地看着。 姜奈愁经过七班时,往里瞄了一眼,门上有一块玻璃,玻璃透出的教室,最后排的位置空在那,没有被搬过去,也没有人坐。 他推开后门,这节是数学课,教师正在黑板上写着公式,看到姜奈愁进来,虽疑惑但还是没停下讲课的步伐。 “胡老师,绁羁人呢?” “绁羁估计又旷课了吧。” “他天天这样吗?”姜奈愁用指腹不自觉地摩挲着没来得及搬走的桌板,眼里意味深长。 “对啊,他天天都这样,要不就不来,来了也只是趴着头睡觉,一点课都不听的,我好劝歹劝让他端正态度,怎么说都没用……”胡智勇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姜老师扶了下微微滑落鼻梁的银边眼镜,“那您知道他可能在哪吗?” 胡智勇思索了会:“这倒不知道,他到处跑的,鬼都不知道他死去哪了。” 姜老师没吱声,离开教室。 低下都在交头接耳地小声讨论: “这下姜奈愁肯定很生气吧?” 这个时段的少年,都习惯称呼老师的全名。 “可能渐渐就习惯了,胡智勇不也是这么过来的。” “也对啊,当初绁羁逃课,胡智勇可是逮住我们班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胡智勇对低下的躁动大吼:“给我安静点!” 课堂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