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前男友

唇。

    手机微震。

    今夜的牧昭言，好说话得很，“要不要看一下？”

    她抿唇，点亮了屏幕。

    陌生的号码，恶心的文字。

    【昭也，我……当爸爸了。你看到这条短信时，我已经看过我儿子了。很丑，皱巴巴的一团，看到我还笑了。我不知道找谁分享我的心情，想到了你。离上次见面……快十年了，我还是忘不了你。能、见一面吗？】

    昭也：“……”

    她手机的膜不完全防窥，亲密的姿势加持。

    牧昭言轻嘲一声，“脸皮真厚。”

    哥哥的气息，喷在她的发顶。

    昭也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哥哥当初给了他多少钱？”

    他偏头想了想，“二十万？还是三十万？记不太清楚，毕竟对当时的我而言，只是小钱。”

    哥哥把玩着她的手，大手牢牢地把小手覆盖在掌心，包得密不透风。

    停顿了三秒，抬手，长指缓慢地嵌入她手掌的缝隙，十指紧扣。

    “要我出面？”牧昭言T贴地问。

    “……想又不太想，好纠结。”

    “为什么不想？”

    “钱是能买一时的安宁不错，可哥哥现在赚钱也不容易。”昭也撇撇嘴，“早出晚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