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好嫩,好软
,莫须有是吧,我什么也没干你就给我定罪了?”朱庭芳绕着武俊龙,一句紧着一句数落。 “别以为你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武俊龙用看阶级敌人的眼光看着朱庭芳。 “那你说说,我都想什么呢?”朱庭芳抱着胳膊,对武俊龙的怒火浑然不怕。 武俊龙瞪着他,嘴唇动了几次,最后只是说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诶你怎么就知道一定不是好事儿呢?”朱庭芳很是费解地看着武俊龙,“我说武哨长,你是真不懂啊,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我要教小楼的东西,你是真不乐意?” 武俊龙的脸涨红起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没关系,你脸红什么,你个假正经,亏我还真以为你多正经,才和小楼睡了一晚上,你都干了什么?现在开始装正经人了,我才不信了,保不齐你脑子里想的比我还脏呢!”论嘴快,十个武俊龙也说不过一个朱庭芳。 “我说不过你!”武俊龙气呼呼地快步走到门口,握住门把手之后定在那儿,见朱庭芳抱着胳膊坐在炕沿上动也不动,又迈着大步,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地踩塌了似的重重走到朱庭芳面前。 他瞪了朱庭芳好几秒,才垂下眼睛,一副兴师问罪的语调:“你到底想教小楼什么?” 无论再怎么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凶起来,里面藏着的好奇还是根本瞒不住朱庭芳的心眼子。 “我不教了行了吧,我啥也不说,做正经人谁不会啊,慢慢来吧,等着小楼自己想起来呗,管他要等个猴年马月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