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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沧父母工作性质不同,请假得打报告,一时半会儿批不下来,两家人坐在一起商谈婚事的日子只好往后延。 当事人倒是一点都不急,陈锦瑟对这些繁文缛节不感兴趣甚至有些抵触,陈沧则是结婚证在手,有法律保障,比什么都来得安心。 婚房最终定了陈锦瑟那套顶层复式,已经请了设计师重新装修,两个人暂时住在陈锦瑟原来那套小公寓里,每天悠哉乐哉,日子平淡却甜蜜。 挺像两人刚认识时的状态,陈锦瑟偶尔突发奇想叫陈沧Aron,他也不生气,只是等手头的书看完课上完,夜深人静,把她按在身下好好教训。 陈锦瑟不服气,“是你骗我诶?凭什么现在找我算账了?” 提起这事陈沧的确理亏,但把他怼得没话说,通常遭罪的还是陈锦瑟自己,因为他只会用行动来掩饰心虚。 日子太安逸了,除了婚纱店又到了经营不善的瓶颈期,没有任何烦心事困扰。 名人效应的热潮过去,客人逐渐变少,陈锦瑟想了很多办法,都只能勉强维持。 找来安连意和胡杨商量对策,一个工作电话不断只说听你安排,另一个打着呵欠摆摆手‘算了吧,要不我们再换个别的事业?’ 陈锦瑟长吁短叹好几天,陈沧始终看在眼里,但秉持着不过分干预另一半事业的原则,没有轻易开口置评。 可是这事已经严重影响陈锦瑟心情,继而影响身体,不仅zuoai时没有激情,连茶饭都不思了。 女人坐在餐桌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