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产R/无意义孕期)
起了些局促,偏过了头欲去看对方情状。可还未有动作,那阳物挟着无边情潮椎击着水xue,突兀又加快了些,令杜甫吟声几乎变调,他颤声唤了李白,无奈声音被顶弄得不成体统,几声哼哼唧唧的,他又受限于桎梏,竟是已有心无力了。 正当杜甫觉如摇摇欲坠之时,太白却抬高了他双腿,那茎根顺势又顶进了他无法想象的深度,让他战栗着攀住了李白的肩膀。果然随后覃头胀起,精流释出,以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充进他体内。杜甫前端先前不觉间已流尽了其中浊物,此时小腹内又盈满了另一人的情液,暂时丢失的羞耻感仿佛被找回,情热似乎换了一种存在形式留在他面上,叫他险些捂住自己的脸。 不过,还不等杜甫平复自身心境,疲惫已极的身体先他一步做出了决断。李白退出时便发现子美竟已睡着了,心下对孕中人精力有了些许了然,随后托着人自去清洗不提。 第二日杜甫破天荒地竟到巳时才转醒,刚睁眼却见太白枕在他身边,神采奕奕一如往常。他正待打招呼起身,动作忽而一顿,便是又把昨夜的荒唐想起来了,窘意大生,险些又要躺回去。太白早有预见似的,抬手扶着子美肩膀两侧引他倚在自己身边,含笑道:“子美此回不适可是抒缓了?往后可是还有得忙啊。” 杜甫听他话中虽带了点轻浮,本意却郑重,不由得放下赧意思考起来,末了无声呼出一口气,无奈却也放松道:“恐怕往后亦要有劳太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