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
他为喜欢的人辩护,他想保护自己喜欢的人,这理所应当。 想来也是可笑,当时自己天真地和姚镜流争风吃醋的那会子,季天端势必早已经是为难至极了吧。 真可笑,白藏之心想,他这一生从出生便不被祝福,生母也因他而自觉屈辱,跳井自尽。这样不干不净的存在,却异想天开,萌生出相与允卿门少门主厮守终生的心思来 这不是世间最大的玩笑么? 喝吧,这酒 姚镜流还未说完,便听见啪!的一声,酒杯被打碎在地,昏黄的酒液溅了出来!姚镜流一惊,竟没想到白藏之还有这样的能耐。 滚。白藏之冷笑:带着你的吃的和你的酒,滚。 呵。姚镜流冷笑一声,掏出绢帕擦了擦袖间溅落的酒液,理了理额前长发冷笑道:话还未说完呢,着急什么呢白大将军? 这酒是他当年加冠在允卿门时酿的,这些吃食也是他亲手做的。 话音刚落,白藏之的表情瞬间凝滞。 姚镜流站起身,转身想要离去,却发现身后传来接连不断的铁链摩擦声。 姚镜流回过头去,瞳孔有一瞬间的愣怔。 但见匍匐在地上的白藏之,颤颤巍巍伸出手,一点一点将那些破掉的瓷片捡回来拢在一起他身形早已不稳,瓷片在他手心划下一道道血痕,可他毫不在乎,白藏之就那样,低着头,一点一点拢那些打碎的瓷片。 呵。姚镜流看着这一幕,轻叹一声:白藏之,你可真卑微,我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