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7
昏暗温暖的房间里,壁灯黯淡的光线落在地毯上,将那些凌乱的、纹理华贵的被褥、丝绸和珍珠玛瑙珠串照得粼粼闪光。 素白纱帐的缝隙间,Omega细细的抽泣声随着一股极为yin靡情色的气息飘荡而出。 幽暗浮靡的光照下,涅菲尼亚细白而单薄的肩颈上布满着鲜红的牙印。他的皮肤生得极为纤薄嫩白,几枚牙印边缘早已浮起一圈凄楚的淤青,指腹碾上去就能感受到肌肤下纤细血管的跳动,活像一只被扣住咽喉的小鹿。 不能咬腺体,利亚慕就将母亲纤瘦的肩颈咬了个遍。涅菲尼亚在他怀里痛得直哭,肩头渗血的伤口被粗粝湿热的舌面像大猫舔食一样舔过,血珠鲜艳得犹如红珊瑚。 这蜂蜜罐里泡大的Omega就连血都是甜蜜馨香的。 利亚慕的yinjing沉在母亲的湿软温暖的生殖腔里,就着后入的姿势将涅菲尼亚cao得浑身乱颤,腔体内的软rou的紧致得过分,却让利亚慕犹不满足地皱眉。 他粗暴地钳住母亲那截细腰,将人提着腰捞起来,于是涅菲尼亚紧窄湿热的身体里又是一阵惊惶的蠕动悸颤,肥嫩的肠rou泌出蜜汁般粘稠的yin水,惶恐地咬着养子的yinjing咕啾咕啾地吸,两团遍布指痕的嫩红臀瓣间泥泞不堪。 “呜啊……啊!太深了!”涅菲尼亚哭叫得厉害,整个人活像一只被揪着耳朵提起的rou兔,悬空似的挂在养子粗壮的yinjing上。 体型差带来的恐怖感再次席卷而来,他的屁股贴着养子的胯骨艰难又贪婪地吞吃yinjing,膝盖却甚至挨不到床面,只有两只纤瘦的脚掌能在被褥上徒劳地乱蹬乱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