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7
称得上‘友善’。”纳萨尼尔将多出来的纱布剪断,放回原处。 “因为我们是臭名昭着的入侵者,”埃格伯特半是轻蔑半是严肃地哼了一声。见纳萨尼尔转过身来,他摇了摇手里夹着的烟,缭绕着白色烟雾的烟头在热浪中闪烁着点点猩红,“来一口?” “我不吸烟,谢谢。”纳萨尼尔拒绝了,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蓄意冒犯。埃格伯特堪称这伙人中最具理智的Alpha——哪怕他掰断了纳萨尼尔的手指,也是那个默许手下撕碎了女主人的人,相比较而言,他却居然是那个最为绅士的人,不会像其他浑身肌rou的Alpha那样粗俗急躁。每次交谈,他都能让纳萨尼尔感到一阵与聪明人交流的轻松,同时,也不得不让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加倍警惕。 埃格伯特从鼻腔中喷出不快的音节。 “大学生,”他说,“我好像还从来没有见你说过脏话。” “我会在某些必要的场合骂脏话,”纳萨尼尔平静地回答。他和埃格伯特肩并肩站在了一起。这实际上是没有必要的,但就是有股力量支撑着他这样做。现在,这股力量驱着他开口:“我很抱歉,关于盖的死。” 埃格伯特这次的反应没有上一次那么冷漠了。他轻轻地笑了一声:“第二次了。你为什么这么执着着要向我这个刽子手道歉。” 因为你看起来需要一句安慰的话。纳萨尼尔的这句话几乎蹦出舌尖,但被他皱着眉勉强抑制住了,这样的话连他自己听起来都觉得恶心。最终,他轻飘飘的说:“好吧。我想的是——如果我们的关系处理得得当,我们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琐事,免得闹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