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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应闻隽亲热,被这小子临门一脚拦住了,又不好说什么,只得被赵旻架着往前走,一路晕晕乎乎,酒意未消,头重脚轻地栽倒在床上。 应闻隽不放心,跟了过来。赵旻毛手毛脚,几乎是把他舅顺手扔在床上,回头看了眼应闻隽,问道:“你不去睡觉,跟过来做什么。” 应闻隽觉得他不可理喻,宋千兆到底是他名义上的丈夫,他喝醉了,又一直喊他的名字,他跟过来,有什么不对,赵旻又是以什么立场质问他。当即不理赵旻,拧了热毛巾,去给宋千兆擦脸脱鞋。 赵旻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 宋千兆脸朝下,不过片刻,屋内已鼾声四起。 应闻隽松了口气,脸一沉,热毛巾扔回铜盆中,“啪”的一声,水花四溅,他推了赵旻一把,示意赵旻跟他出来。二人走到无人的地方,他压低声音质问赵旻:“你做什么,抽什么风。” 赵旻无所谓道:“没做什么呀,我舅喝多了,我扶他回房,怎么了,你要留下陪他睡觉?” “我跟谁睡觉还用你管?” “哦对,他对你可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我是谁呀,我只是你一个见不得光的小白脸嘛,睡完就可以丢,对不对呀表哥。” 赵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透着讥讽。 二人沉默无声地对峙半晌,最终应闻隽道:“你真的病得不轻。” 说罢,他不再搭理赵旻,进去照顾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