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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张嘴隔着衣服咬在他下面,这混蛋居然还笑了:“不过是送了你一个鸟笼而已,你就气成这样。你越是生气,就越是在意,若不在意,只及时享乐,就让我伺候伺候你又怎么了,我伺候你,不要你伺候我,总不算是违背你心意作践你了吧?” 听着这一番歪理邪说,胡搅蛮缠,应闻隽本能想反驳,赵旻却拉开他的衬裤,直接将他半硬的yinjing含入口中。 隔壁柏英一声浪叫,盖过了应闻隽舒爽的闷哼。他娇蛮的抱怨隔着一堵薄墙,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老不死的,我就不信你在表哥床上时也这样不讲道理!” 宋千兆哄道:“你男友的表哥在床上总是没滋没味儿……” 没滋没味儿的应闻隽此时却被浇灌着,在赵旻眼里变得格外活色生香起来。他一手向后撑住墙,一手捂住自己的嘴黑暗中他瞧不见自己脸上的红起的性晕,却能感受到从耳根到两颊都是热的。赵旻这畜生只舔弄他的yinjing,丝毫不触碰下面留着水的rouxue。抬眼间的功夫瞥见桌上有物件折射出星星点点的亮光来。他被赵旻舔得脑子发懵,身体里似有潮水,一潮一潮地推着他,越发汹涌。 意乱情迷间,应闻隽意识到那发着光的东西,原是赵旻假借杨贺名义送他的金鸟笼。 他突然将赵旻的话给听进去了——及时享乐,又何乐而不为呢。 更难以言喻的是,伴着隔壁宋千兆与柏英办事时的动静,让他与赵旻之间的隐秘情事变得更加刺激。 他放任自己靠在墙上,一手揽着赵旻凑在他腿间的头,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