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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管家苦笑一声:“应先生,久病床前无孝子,您也说了老爷是个聪明人,若生病了,治不好,眼见着是个无底洞,谁还会继续往里漏财?” 应闻隽叹口气,让管家离开了。 六姨太挨着他,打量着应闻隽的神色,急的抓耳挠腮,又不敢贸然开口,既想问应闻隽怎么就这样大逆不道同表弟兼丈夫的外甥搞到了一起,又怕应闻隽伤心难过,想要安慰他。 一颗心左摇右摆,煎熬至极,再一回想方才赵旻从床下爬出的狂徒模样,不知想到什么,神色更加怪异,在心中唾弃自己,怎得看二位男士站在一处,别人还未如何,她就先联想到了性爱? 最后憋了半天,只憋出句:“……其实我也不是很向往香港,是不是还要坐船坐飞机?我这人最胆小啦……舟车劳顿的,一听就怕了……香港真没什么好的。” 应闻隽回头,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 只一眼,就将六姨太的口是心非给看透了。 六姨太脸色通红,愤愤不平道:“我,我就是不想让你为难。你若不想再和他有所牵扯,不愿意求他办事,那咱们就不去香港了。你老家不是四川的吗?咱们回四川猫着也行,中国这么大,只要是同你在一处,去哪里都好。” 应闻隽温柔笑道:“你不必担心我,我俩就这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若这次能同他吵散了,我也就省心了。只要手里有钱,去香港也不用求他。” 六姨太没吭声,回忆起方才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