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时
才擦完后背和臂膀,不擅做工的手臂已经累了,巴尔克还直在催促她动作快点。克萝伊实在被催得心烦,反正水珠滴答的也不是她,她手头更加用力,用着崭新柔软的毛巾也在男人皮肤上留下明显的红痕。她已转到巴尔克身前擦拭,栗发男人被擦到痛时会轻嘶一声,但也没多说什么,顶多皱着眉头看着她。 不管巴尔克想抱怨些什么,克萝伊都不在乎,她懒得和男人对视,专心在每颗水珠之上。直到男人的手m0上她的腰,确切地说,把两只手随意地摆放在她腰侧,捏着那里的r0U。 克萝伊立马垂下手停止了动作,她本来正擦着对方的x肌。“怎么了吗,老爷?”她恹恹地说,实在没力气去装弱扮乖,何况巴尔克已经看过她行凶的身姿,作秀除了让她高兴点没太大意义。 “你没有擦我的手心。”栗发男人如是说,他的手掌确实在少nV的绸裙上做着擦拭的动作。布料进了水变成透明一片,贴在克萝伊腰上呈现出r0UsE和纤美腰线。 “您开心就好。”克萝伊沉着脸,尽量不去想她的白裙被当作擦手抹布的替代物。她在一次呼x1后重新开始工作,随意地不加思考地用力,仿佛毛巾是她武器的某种延展般去使用,在男人饱满的肌r搓。 然后克萝伊的动作停了下来。 因为那放在她腰侧的手一路向上,捏住她娇nEnG的rUjiaNg。 “继续擦,”巴尔克说,“你对我用多大力气,我也会对你用多大力,是不是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