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两人都并非坦荡
院住了几天,身上染着秽气,没有精力。 袁顾低头,望着睡觉的人,他双眸紧闭,眼睫微翘,眉心似乎总是浅皱。 “以前我们很好的,为什么你开始疏远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袁顾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仰着头,盯着天花板。伸手描摹着宋之照的眉毛,再慢慢滑至他的脸颊。 “嗯。”宋之照侧了侧身子,突然惊醒。 “袁顾,你个狗东西。”宋之照起身,差点摔到沙发下,幸好袁顾反应快,一把搂住他。 “干嘛?我这给你当枕头,还不乐意了?”袁顾虽挨骂,还但是护着宋之照,不让他滚下沙发。 宋之照起身,站起来,指着他的胯部,那根棒槌就那样硬邦邦地顶着。 “你精虫上脑是不是,大中午的,那么硬顶着老子的头。”宋之照左看右看,cao起茶几上一包纸巾就朝袁顾脑袋砸过去。 “又没顶进你嘴里。” 袁顾不是傻瓜,他躲了,没躲过。纸巾很轻,砸在头上不痛,反而像是按摩一样。 “这、这生理现象,我有什么办法?”袁顾叫屈,“你睡在我怀里,你的脸那样、那样贴着我,能不起反应吗?” “我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