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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他还不知羞耻的,要把那根东西塞进我嘴里。 吞不下也不碍事,他有的是力气,会摁着我的头,狠狠地往里冲。 总是这样,我该习惯的,或者说我得学会适应。 不怪霍钦说我,其实我就是很不争气的,从在教室里一直到现在,寒来暑往多少个日夜了,除了霍钦以外身边也有过别的男人,居然连这种小儿科的东西都没适应。 诶,不应该。 呛的流泪,挣扎着想要离开,让我喘口气,别顶的这样快。 但是霍钦不依,一手握住我的手腕,一手摁着我的脑袋,给我顶在墙上,看我面红耳赤,JiNgYe顺着嘴角呛出来。 怕我不痛快,还跟我聊闲天:“最近沈慈没来?” 我呜咽着,没有回答他的话。 世人皆知,我和沈慈不相Ai。 或许也相Ai过,但事过境迁,现如今只剩我一人流连忘返,一厢情愿。 是我贱。 到后来汤圆都凉了,凝在碗里,乌漆麻黑的一团。 酒足饭饱,霍钦在卫生间里洗澡,我就坐在沙发上,怀抱着我凉了的汤圆。 它本该是什么滋味呢? 想不起来,只知道眼下它叫我不痛快,顺着嗓子滑下去,异物感久久不散。 等霍钦出来时,我正把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