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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黏腻,“你是不是在流水,能不能感受到?” “再过一会儿……你的马眼流出的水会越来越多,他们浸透你的内裤,我还会继续疼爱它,他会在你的裤子上染上颜色,”冯乐心说着说着就笑起来,他的头偏过去舔舐楼子音的喉结,“你今天有两个错,你知不知道?” “你不应该脱衣服的时候留一条裤子,这样你会更爽,”冯乐心狠狠坐下去,重力压在楼子音的yinjing上又爽又痛,还带着冯乐心的叫声,楼子音本来就从未接触过性事,根本受不了冯乐心的挑衅。 他背脊都爽的颤抖,把冯乐心吞进怀抱里,像弃暗投明般在黑夜里吮吻冯乐心的耳根,他的裤子上淹出大片黑夜的海,他听见冯乐心喘了好几下,语气里有些疲惫,“你也不应该穿深色的裤子,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射了——” “好多呀。”冯乐心笑着,他高潮完就没什么力气,说话都变得慢慢的,“射的我好疼。” 楼子音忍了又忍,在冯乐心的笑声里直面自己与冯乐心的命定,直面冯乐心的魔力,猛的腾出一只手掰过冯乐心的下巴,笨拙地把嘴贴到冯乐心的嘴上。 他气势汹汹,冯乐心以为他要把自己的嘴吃掉。楼子音却只是一下又一下贴上去,珍惜又爱护的一遍又一遍亲上去。 “你可以把舌头伸进去,”冯乐心吐出一点舌尖,眼角盈盈的,“勾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