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刑窒息/罚站/站冰/连体衣紧缚/口鼻绑着袜子,闻着主人的味
窒息感更加强烈,秋丝言张开嘴巴,拼命的想呼吸。 阮先生再问,再次被抽走一块冰板。 秋丝言的足尖绷紧,只能勉强撑住,缓解一下脖子上的压力。 阮先生看了一眼他脚下的冰板,道:“你刚才回答错误十三次,加上最开始的一次,一共十四次。” 阮先生看了一眼手表:“一次罚站十分钟,十四次是一百四十分钟。” 他让保镖给加了一块板子,秋丝言垫脚站在上面。依旧被勒紧脖子,但是总归是有个借力的地方。 他听见阮先生说140分钟,顿时感到绝望。 阮先生说:“你刚才的错误是:”你不该自称‘我’,应该自称‘奴’,为了明确意识,我之后会称呼你为‘言奴’。” 阮先生说完,就接过保镖递过来的闹钟,打开计时,放在他面前。 阮先生离开,保镖恪尽职守的站在一边。 站了没一会,秋丝言就感觉到脚酸了。 寒气顺着脚掌传到他的身体里,他全身赤裸,止不住的发抖。 而寒冷状态下,他很快感觉到膀胱的憋涨,是刚才喝下去的水。 而很快,他发现最可怕的不是脚酸,也不是憋涨,而是他感觉到他脚下的冰在一点点融化,他脖子上的牛皮,越发的紧了。 “呃……”他试图发出声音引起保镖的注意,“奴……错了!饶过奴……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