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耗
br> 方越航对我的沉闷很敏感,他开始逃课,每天起一大早去学校,不出一小时又跑回来,睁着一双大眼睛坐在我旁边和我说话,晚自习又回学校去露个面,然后再次回到这里来。 他说他雇了个人假装他,盖着校服睡觉就可以了,没有人会发现。 我听了,感到不可思议。 有一次方越航又是突然提早回来的,我没听见他的脚步声,他一把拿走了我手里的照片,我盯着他,无声催促。 方越航不太情愿,但还是还给我了,本就薄薄的一张小纸片,又被捏皱了些。 方越航很着急地在卧室四处翻找什么东西,找不到,又跑到外面去,回来时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相册。他拉着我一起看,里面全是他自己,从牛奶果冻一样的婴儿到一脸阳光的中学生,再到穿着运动装流露成熟气息的高中生,从小到大,各个阶段,一张没落下。 我面上装作不在意,但看得很认真。 这是我的弟弟,那么可爱好看的弟弟,也是唯一的弟弟。虽然我已经不会继续把他当弟弟了。 晚上,我一直冷漠的态度有些松动。当方越航像往常那样在被子里拉住了我的一只手时,我不再只当那只手是石头,可我对他终究无言,两个人相安无事地入睡。 夜里我被一些声音吵醒,方越航在我身边发泄,被压抑过的喘息落在我耳边,声震如雷。 我僵着身体听完了全程,直到又凉又烫的液体溅到我手上。 一连几日他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