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耗
踩着高跟走得很慢,但好歹不再晃悠悠,为了能出去我牺牲巨大,再大的耻辱也得面不改色地往肚子里吞。 方越航骂完了人,收起拳头两步跟上来,握住我的手,脸有些诡异的红,“哥,我想摸你。” 出门前他已经摸过了。我一点也不想和他对视上,只是冷漠地说:“我确定了,你也是变态。”和方晋楠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方越航笑了笑,不甚在意,高大结实的身躯挨过来,毫不避嫌地揽住我的腰,仿佛要坐实刚刚别人口中下流的猜测:“哥,和你说件事,我们的第一站是西班牙。” 鞋跟一崴,我差点站不住,“不是国内吗?为什么是西班牙!?” 方越航半是撒娇半是无赖:“因为我喜欢那里的球场啊~哥你就和我一起去吧,你答应了的。” 我无言,如果我不答应,可能就要继续回到那间囚牢一样的卧室,我只好跟着他走。 汽车行驶在大道上,已经跨越了一个市区,离机场越来越近了,方越航有些兴奋,和我说着他的规划。 我睁着一双死鱼眼睛看着前方。 这时迎面而来一列黑色的车队,每辆车都披挂白色的布花。方越航看了一眼,似乎觉得不祥,手上干净利落地打了方向盘,拐上了另一条路。 我仍处在刚刚莫名其妙的一阵恍惚中,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今天是不是,黎明芳的忌日。” “不是,黎家那个小少爷的。”方越航随口答道。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