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摩擦B,打P股到喷水
瓣被自己死死抿住,闭合的rou缝被内裤闯入,里面娇嫩脆弱的软rou泛起细微的疼痛。 郁冷受不了地质问:“这也是惩罚?”他脸上写满了不服气,但他在发抖,可怜诱人的发抖。 肩膀单薄得可以一手按住,将他牢牢控制在原地。 “你还是学不会听话,”楼老师的呼吸好像一下加重了,他手里的尺子往前送,隔着布料摩擦过的xuerou迸发出一种尖锐的酥麻。 这样喜欢跟老师顶嘴,成绩下降的学生,什么样的惩罚都是他应得的。 哪怕rou逼被弄到烂红,再也不敢合拢双腿也是合理的。 谁叫他那样的不听话。 郁冷肢体呈现出抗拒的姿态,轻微往后瑟缩着,像是在等待其他人的拯救。 可这里没有人会来救他,他只能承受所有施加在他身上的东西。 看到这样的郁冷,楼老师默不作声加重手上力气,越发过分的顶弄着红粉的rou缝,晶莹的yin水从上面淌下。 遮住rouxue的布料被完全浸湿,尺子一顶,就湿哒哒滴在尺面上。 戒尺变得不像是教学工具,像是yin具,jianyin着娇软滑腻的rouxue。 郁冷快站不住,戒尺的每一次移动,每一次顶撞,使rouxue里的异物感不断的加重,快感锐利绵长,他得极力克制,呻吟才不会从嘴巴里出去。 布料是柔软的,但和细腻的xue腔比还是太粗糙了,浸满水的rou壁像是在被细砾缓缓蹍过,酥软密密麻麻的分散在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