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恶人（三）

刚才被他咬伤的地方，咧开嘴笑了。这是真的可以称之为笑容的表情，因为尖锐却残缺的牙齿露了出来，嘴角上翘。

    “真有意思……你觉得我会Si吗？”“他”笑了两声，“在把你折磨到绝望之前，我们可不会离开。你nVe杀的人有多少，你心里应该也清楚。”

    “他”把对自己的称呼改了。那么这个“我们”，到底是有多少个人啊……

    A面sE古怪，不过任个人见到“他”笑起来后这个更加丑陋的外表，都不会没什么心理波动。

    “那么，今天就由第一个受害者陪你玩吧。”说罢，黑影变了个形态，总算有人的样了。

    第一个受害者……？A皱了皱眉，是被他杀Si的那个无辜nV孩，还是那个不知Si活的中年男人？

    还没等他想起来，他的耳中就窜入一道哭声：“呜……哥哥是坏人……杀Si了晨晨……”声音甜软，像被粘住了Sh哒哒的泪水一样可怜，它的主人想必是一个可Ai的小姑娘。

    “晨晨害怕……呜呜……”委屈、仇恨、甚至还有茫然。晨晨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她的生命就这样无缘无故地永远停留在了八岁。

    溪流似的记忆融汇，挤入脑海。

    第一次杀人，是为了躲债。没有记错的话，被害的应该是一个妖YAn的nV人，怎么会有小孩子？

    不对，再回想一下……

    这样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