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雪夜表白

语周予还是建议道，“反正我建议你最好同意。”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这是他来公司做的第一个项目，整个项目组重点员工都去了，留他一个合适吗？你是想告诉所有人他是个饭桶？还是你想传达出他被项目组排挤的谣言？”

    “行吧行吧。”应淮在情爱这种事情上显得格外迟钝，他也是才开始学习爱人，末了又问了一句，“他和谁？去哪？去几天？”

    “城市更新项目组，温良、江淮之、王婕、李洱，去北海道大约四五天吧。”

    “江淮之去干什么？不让他去。对了，四天不能更多了！”

    周予默默挂断了电话，无声的反抗。

    作为应淮最好的朋友目睹过应淮一次次发病，周予很多时候深感无奈。十几岁的应淮第一次当着周予的面发疯把他吓到了，他曾想过这辈子都不理应淮，谁想和情绪不稳定的人接触呢？想想都后怕。后来他得知应淮只是生病了，就好像感冒发烧一样，生病的时候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从一开始的畏惧到理解、接受到最后的包容他用了很久的时间。

    治疗了一段时间后应淮就不愿意再继续，以至于回国后应淮犯病的频率越来越高。除了自残他也会去俱乐部花钱找人玩，在那里可以玩的毫无下限。周予不认同应淮的做法，但不能同疯子讲道理，那个人发起疯来连自己都杀。他只能守着应淮，不让人做出更过分的事。

    周予曾经笃定的认为应淮按照那时候的状态发展下去要么死要么变成真正的疯子，没想到应淮的情绪稳定剂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