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失
> 阮扶桑平时在床上从不用信息素来压她,这次空气里的柑橘味已经开始浓重到可怕,甚至让池溪后颈的腺T感受到危险,烫得不似平常。 可她只是这样难耐地承受,呼x1声和SHeNY1N声都不加克制,夹着r0Uj抖动着身T:“阮扶桑......嗯哈......啊......还没有哭哦......”就好像在坚持不懈地挑衅她。 阮扶桑牙齿在池溪后颈边磨蹭,明明只是下半身与她相连,却感觉alpha的尖牙也痒得厉害。——临时标记好像不能让她满足。她恨不得再咬破omega那脆弱的肌肤,把信息素再注入多一点,让池溪永永远远只能当她的omega才行。 这种认知让阮扶桑自己都感觉到可怕。 她沉默地加快速度,更重地挤进那x道里,顶到不能再进的hUaxIN,顶到池溪的喘息声越发明晰,讲不出那种挑衅的话来。 “嗯哈.......啊......”池溪被她JiNg神力压制着,思维b刚刚停滞不少,身T却被动且即时地做出反应,流出一大片舒服到的汁水。生理X的快感b刚刚要明显不少,不再是那种阮扶桑式的点到为止,ega都有些乱了阵脚。 她说,溪溪,你会知道的。 所以如山倾,铺天盖地的信息素袭来,让她的身T更加灼热更加敏感,能够更加细致地感受到阮扶桑cHa到她身T深处掀起的ga0cHa0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