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
她耸耸肩:“嗯,我们都是初次,他就总念叨要娶我,所幸给我压下来了。” 若不是大夫都说,给男人吃的除非是绝子药,否则避子类的难配,加上那得事先吃,不便准备,否则白川智现在要更恼她了。 “初次,”贺昭念道,拳已捏紧,什么东西在x膛里直窜。 听得不太对劲,徐锦融不由皱眉:“怎么,你——” 顿住一会,她说道:“贺昭,我还并无成婚的想法。何况嫁人这种事,我听着就不舒服。你堂堂贺小王爷,总不能入赘到我侯府来吧。” 看不见人,但是周遭气息让身T不由紧绷:“你可是万花丛中过的人物,风流元帅,多少人YAn羡得很,尽管他们嘴上不说。这样日子有何不好。” “不,我不是这样的,我本不是这样的,”贺昭摇头,深x1了口气,“我一直倾慕于你。但你,你只是利用我。” 徐锦融眉心锁起:“你……” 若是在那日之前,她或许还挺把这话当真的:“靖州吴六府上之后不久,你便来这里,见过卿儿了吧。” 她去琅山,又回京再回来,算算日子,在那次说完倾慕她之后,贺昭不是照样来会他金屋藏娇的美人了。既然谁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