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采月泉淮】(淮右)不夜侯 (中)
“啊……”盼了许久的饱胀感忽然而至,月泉淮攀在谢采肩上颤抖着低呼出声。滞了一瞬,待自己适应后,就迫不及待地扭动腰身,寻求那蚀骨的快感。 谢采被他的主动夹得暗暗嘶气,月泉淮本就天赋异禀,学东西极快,两人缠绵这么久,月泉淮也早已摸透谢采的敏感之处,收缩着内里死死绞裹住对方。 若是在别处,谢采宠惯月泉淮,让了也就让了。可唯独在床榻之上,他绝不愿意落到下风。绷紧背脊挨过一波快慰后,也扣住对方腰身,沉身律动起来。 动作一下快过一下,一阵重过一阵,谢采只顶弄了几个来回,月泉淮便被他给与的爽利打乱节奏,灭顶的欢愉之下,他再也凝不起心神反抗,眸光逐渐在快慰中迷失,只能仰颈吟哦不停。 见到月泉淮这般媚色,谢采也不禁心神荡漾,身下的凿顶越加急促。粘腻的rou体拍打之声不绝于耳,腿间汁水淅淅沥沥,两人交合处泥泞yin靡,在急速的击打捣弄下更是堆起层层白沫。 谢采低头瞟了眼两人下身,忽而笑道:“我听闻有一饮茶之法,便是以水融茶膏,再加击拂,以成沫饽,如浚霭凝雪。你我不如也试上一试?” 话音刚落,不待月泉淮回应,谢采长物微微抽离,将月泉淮翻转过来,使其伏爬至茶案上。又拿来红泥小壶,将壶中残存的茶水浇于月泉淮如玉的背脊。暗色茶汤自雪白的肌肤上流淌散开,似泼墨于绢绸,晕出一副妙笔偶得的水墨画卷。 谢采痴痴望着眼前佳作,喃喃叹道:“越窑青瓷、邢窑白瓷,论盛茶观色,都不及月泉宗主的躯体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