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着女孩子，哈哈哈……”

    金乌一阵大笑，炽离的头埋得更低了。

    “结果今天，我说：‘儿子，都跟你说了小不点是男孩子，三年前他只是被打扮的粉嫩了点像个小女娃’，他还不信，非要过来见一见小惑仁。炽离，现在你看清了吧。”

    “嗯，”炽离嘴角抽搐着应答道。

    “儿子，去找惑仁说说话吧，你之前不是说有东西要送他吗，顺便让让我们几个老家伙也叙叙旧。”

    祝千解也捋着胡子道：“惑仁，陪着你炽离哥哥在宗门内走走吧。”

    “好，”惑仁干脆地答道，领着炽离走了出去。

    两人走到天衍阁的后院，惑仁看着一直静静跟着他的炽离，过了一阵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炽离……哥哥，以前的事是我不对。”

    炽离显然是没想到惑仁会在这时候向他道歉，“没什么，那时候你还小。”炽离观察着这个几年前还是个小豆丁的男孩，顶着一头半长不短的黑色头发，看上去很柔软，炽离回想了一下，大概在三年前自己才见到这个小孩的时候，就对他有种莫名的亲近感，这种感觉无关他是男是女，只是单纯地一种直觉，所以才会任他扯自己的翎毛。

    “你别听我爹乱说，其实我后来想一想也就明白了你是男孩子。”看样子炽离对之前金乌“抹黑”自己的一番话还是很在意的，现在好不容易跑了出来，自然是解释了一番。“嗯，”惑仁点头，笑颜中带着几许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