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
,全身上下只剩手指灵活。 与此同时,银霁出门在外,包中常备安眠药一瓶,不记得是哪次陪mama值班时顺走的了。自从余弦邀请她参加元旦节目排练,安眠药就从书包夹层转移出来,塞进不同的大衣口袋里,随身跟着银霁,以备不时之需。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便下定了决心:要是余弦动手,她就看准时机往他嘴里扔安眠药,先攻其不备把他撂倒在地,再喊食堂里的人扛他去洗胃,反正这个角落里没有监控,到时候就说是他自己想不开,而她施行了救人的善举;就算余弦方面雇来了福尔摩斯,她也可以辩解为正当防卫,冷水浇头顶多算霸凌,就算害得人感冒也并非出自主观意图,是余弦侵犯她的身T安全在先嘛——照这么诡辩下去,怎么着都能少判几年吧。 银霁意识到,她的城墙脸皮还没砌起来,倒是先把恐惧给进化掉了。 往好处想,余弦在危急关头嬉皮笑脸的态度完全可以表面,他根本没把这当成危急关头。 事实证明乐观的猜测才是正确的,余弦唯一的报复行为是走近银霁、一伏身,和钻头狗一样扑棱扑棱甩起头来,让大量水珠飞向凶手的脸:“你自己感受下冰不冰,太过分了。” 他的控诉打的是句号。这种语气很容易让人想起当年的绝世大烂片《赤壁》,小乔愤而拔剑,曹C一根指头就能给她按回去,并柔声劝解道:“别闹。” 还能说什么呢,被“闹”了这么一下,他连元旦节和银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