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可C弄之人/强迫、威压他,选择太自私,攻心知肚明但自欺
立无援只能听自己的话也罢……无论怎样,他其实打心底还是希望能和谢常欢一起继续嘚瑟江湖的。 所以,将此路默默在心底悄无声息的铺开来去,温浮祝寻思着,找一个帮手替自己把谢常欢揽过来,或者让别人能从旁侧打点下,都是极好的。 可他没想到,他昨夜真的安稳沉眠了一晚,甚么梦话都不曾开口。 一开始还有点惊疑,毕竟他是一周有五夜都能碎碎念着梦话的,倒不知甚么鬼运气,昨夜竟然真的闭嘴安静了一晚。 「当真没有?」他披着衣服绕着正在摘佩玉的江墨,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江墨伸出去的手一顿,眼神变得微有些不可捉摸起来,「难道这不是件好事?你在纠结甚么?」 「呃,没甚么。」温浮祝摆了摆手,接过玉径自去看地上的聂白。 估摸着时候,药效也该散了。 「温浮祝,你记得有空回去看看夫子和阿衍。」 温浮祝十分难为情地停下了手中动作,「我不是在纸笺上同你讲了吗,此行一路南下。最终地点还未定。定下来了,我再告诉你。必要时兴许还得要你伸以援手。」 江墨蹙眉,「跟江湖人走的那么近有甚么意思?就像你前几次或拉拢或逼迫入了慎独的那几个,其实还不如我们自己培养出来的羽鸦更好。」 「可别我们。羽鸦是你和顾生培养出来的,跟我半点关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