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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一开始探险小分队只是摔到了一片雪原上,然后……啊对…然后我们从雪里挖出来一个男人。 这个在城外雪原里被我们挖出来、又反手戏弄我们并悄然脱身的男人,现在正骑在我身上,耳尖通红地大口喘气。 他……好吧,桑博,这个名字也是他刚刚弯下脖颈,脸贴着脸凑近我的耳边说的。我以为我第一次见面就能记住的呢。但那时候,说来不好意思,第一次见在雪地里穿露着腹斜外肌的人。 大概是那时候盯着他腰看的目光太过直白,雪里埋先生翠绿的眼珠转到我的方向,笑眯眯的说:“也许各位需要一个向导吗?” 于是我们就被带到了地下,我也记不清是什么来路了,总之,我们的向导干了一回正事。 地下的旅馆比较简陋,关上窗也能听到矿区传来的轰鸣声穿透狭小的居所,带起床头柜上一片灰尘的战栗。 桑博头沉沉地埋在我胯间,他正伸出舌头去舔舐我的yinjing,缓慢地、细致地划过guitou,苔面抵着茎身摩挲。我垂头找他的眼睛,正和他放荡愉悦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