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羽毛搔X,c喷
细的笔,可它终究不够坚y,即使纤细的尖伸入了x口,再用力时也无法深入,整根羽毛完成一个饱满的弧度,像张开的弓,超过受力时尖部如蛇飞速撇出来。 青珏只觉得自己的x口被搔得钻心的痒,仿佛一条火红的蛇对准她的x口不断伸出长长的蛇信T1aN吃着yYe。 花音觉得好玩,便不断戳刺着,她又想到了新方法,便是将羽毛尖戳进去后,飞快地转动着细梗。 那些细毛无力撑开x口,只能轻轻一圈一圈刷着敏感的花壁。青珏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尖叫,痒,太痒了,她多想伸出手抓挠,或者g脆找根玉势狠狠地cHa她。 花音看到她垂泪的可怜m0样,手却一刻不停。她双指向上,将花蒂的周边撑开,让那羽毛围着花蒂的底部绕圈。 她看书上讲这里也是nV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果不其然,青珏的x再次开始流出mIyE,她的花蒂越来越红,在她的注视下撑开包皮,颤立在空气中。 花音仔细地看着,突然,她注意到花蒂下方一个隐蔽的小孔,按理说平时这细